家暴事件是近年来频繁出现的负面新闻,在道德和法律上肆意妄为的施暴者,在科学上又如何解释他们呢?对于家暴的普遍受害者之家庭女性的普遍的做法,有何缘由呢?
梦见有人把我关在一个单向的走廊里,一个很普通的铁门把我锁了,但是他的那个锁很诡异,然后走廊尽头出现一个好像是全身骨骼、嘴巴发着红光,嘴还在胸前漂浮的没有头的机器人,或者说是一个丧尸,一步步朝我走来,我竭力打开那个锁,但发现这个群怎么也打不开,好像有鬼一样,明明是很简单的锁。那个丧尸一步步像我走来,漂浮着,像鬼一样,它的嘴巴好像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胸口,我害怕极了,漆黑的走廊只有丧尸身体周围有诡异的白光,我当时害怕极了,有鬼,想逃,喊救命,然后过了不知多久,丧尸终于到跟前了,它的红色的嘴附着在我胸口,原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嘴,而是远处看像嘴的一个红色发光不明物体,我害怕极了,有鬼呀,它的嘴在我胸口挥之不去,它的身体却消失了,过了不久,那个关我的人来把门打开,我魂都出窍了,但还是有意识的看着他如何打开锁,但是却鬼使神的被他放出来后原地愣住了,他还虚伪的关心我,他那一脸无辜和全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表情看着我,明明是他把我故意锁在那里的,却像日本鬼子一样虚伪的给百姓分糖果吃以欺骗记者那样的虚伪,可能是梦里的我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严重了,居然对他有感恩的态度。谁知他又把我锁回去,我害怕极了,那个丧尸又从走廊尽头的墙面上出来了,依然是恐怖的血红色嘴,那个嘴在他胸前,和胸口有隐约可见的距离,和无头身体同步移动,朝我漂来,我哭天喊娘,好在我记住了开锁的方式,但却发现这个群怎么也打不开,这个栓拔出来了,另一个零件图诡异的复位了,反反复复,总有两个以上零件会弹回锁里,结果是一个粗糙的铁锁我去永远打不开,怪物理我越来越近,和上次一样,红色的不明物体贴在我胸口,那种操作对我产生的影响,就像是被鬼咬了一口,你能想象到一个鬼离你脸不超过1厘米盯着你是什么操作?严重腐烂的躯体,诡异的发光部位,诡异的红东西,快要窒息的时候,我出于最后的求生意识,低头看了我的胸口,竟然发现有一个红色的小点,就像是那种被狙击枪瞄准时的那种红外线瞄准器打在胸口的那种,然后我感觉不对,顿时没那么害怕了,第三个丧尸跑过来,依然是同一个红嘴,盯着我同一个胸口,这次不一样了,我虽然还是很害怕,但是我开始盯着他如何靠近我的胸口,发现他就是对着我胸口的红点来的,于是我突然发觉,会不会是类似于激光瞄准器的红点,怪物朝着这个红点来跟踪目标,我尝试左右摆动俺的胸口,让红点产生偏移,结果发现红点依旧是在我胸口的同一个地方,我左,怪物行进的方向也朝左改编轻微的角度,像右也是。于是我猜测根本不是什么丧尸,而是一个机器人。于是我突然一记左勾拳右勾拳,直接把它打散架了,机器框架、电路元件和可怜的红外线发射器清晰可见,后来梦境突然跳过了一些片段,直接梦到了我回到家中了,用笔记本电脑看到了这个红外跟踪的代码,至于其他事,比如突然消失啥的,梦里的我都找到了科学的解释。至于中间我怎么逃出来的,以及那个关我的人怎么样了,没梦见。
被害者对罪犯产生情感依赖的心理现象,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1973年夏天,两名劫匪冲进斯德哥尔摩的一家银行,劫持了4名职员,警匪之间僵持了130多个小时,最终匪徒放弃抵抗。令人震惊的事,这四名人质竟然对匪徒表示理解同情,拒绝在法庭上指控绑匪,且联名向法庭要求对匪徒减刑。而有一个女性人质竟然爱上了劫匪,甚至在劫匪服刑期间和他订了婚。原来劫匪在这130多个小时里,给人质们喂饭喂水,生命权在匪徒手里,匪徒对人质的这一举动,让人质们觉得是恩赐,人质们的态度由一开始的恐惧到感激再到崇拜,最后变成爱。心理学家把这种心理现象称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原始的、有科学依据的,却是原始伤痛在人们内心留下的挥之不去的疤痕。
原始社会中,各部落争权夺势,抢女人为自己部落作为繁衍的工具是普遍的,这些被绑架为压寨夫人的女性,面临两种选择,一是竭力反抗,但结果可想而知,二是顺从,融入该部落,为其繁衍后代。久而久之,这种由于环境压迫导致的无奈顺从,并以美好事物麻痹自己的心理让她们在不如愿的环境中能够生存下来,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广泛认同的科学解释。
这有几个例子:
01 军训前,学生对教官的态度普遍是反感的,因为觉得教官会高强度高难度高标准的要求去苛责学生;而军训后,普遍出现学生舍不得教官,甚至连教官为了如何告别学生而苦恼,即便这群学生被教官们“蹂躏”过。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另一种存在形式。
02 有的父母对孩子只会打骂,奉行棍棒教育,但你通常会发现,孩子遭受打骂后,并不敢做出任何反抗,反而会无奈接受,或是因为一个安慰的糖,或许是没有经济独立,或许是受限于传统道德的扭曲绑架,便依然对父母言听计从。
03 有些公司压榨员工,苛责、谩骂、诋毁、惩罚等一系列暴击让员工深受其苦,却苦于饭碗和家庭而不得不自己消化,对这种老板依然是点头哈腰,言听计从,即使内心甚至这种做法极为窝囊;甚至依然对这劣迹斑斑的老板深表爱戴,在酒席应酬等各方面尽表忠心,甚至有的员工为了讨好老板而鬼使神差的自愿降薪,以此平衡内心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所带来的莫名的负罪感。
04 就是最典型的存在形式:
家庭暴力
女性遭受家庭暴力后,明明可以依法维权,却往往忍气吞声,甚至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是自己没有做到妇女之道而遭受惩罚,认为是自己没有照顾好老公,自己没有照顾好家婆,自己没有安排好家庭……在男性的暴力威胁和各种机关算尽的PUA中迷失自己受害者的定位。这些女性不敢维权,因为她们觉得丈夫家暴后入狱,子女也会受到影响。
她们不敢离婚,害怕自己的子女变成单亲;她们往往是家庭主妇,因为自古以来男性自以为是的家庭经济分配制度,导致她们往往没有经济独立,没有离开这个原生婚姻的底气;她们往往被来自不知情的亲朋好友的所谓“劝和不劝分”施加的压力而无计可施;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让女性误以为自己还深爱着丈夫,而且那些家暴男通常为了挽回舆论和面子,往往会通过极端的自残式道歉和各种NPD独有的回吸手段来试图挽回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此时,女性往往会被这种表象迷惑,认为他知错能改,并且为他自残的行为而心痛,进而与家暴男和好,而忽略随之而来的风险。
弱势的一方会对身居高位者、经济强势者产生依赖,这种依赖会演变成畸形的依赖。受害者当前无法跳出困境时,强势方的体贴照顾,受害者便会感恩戴德,进而对其产生畸形依赖。这就不难理解爱上劫匪的人质了。
而更深层的原因是,处于弱势地位的人,特别容易受感动,因为内心渴望脱离困境。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广泛存在,一个人能力越弱,就越容易点进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陷阱里,甚至成年人也会深陷其中。值得一提的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NPD的惯用手法之一,因为他会利用这种心理现象,让你从任何水平暴跌至弱者的水平,凭空制造你的弱势,进而对你加以利用。
深陷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不幸的,而按照它的作用方式,我们永远不难发现,我们要有独立和反抗意识,才是跳出这一陷阱最有效的方式。
如果您正遭受家庭暴力,您可以寻求当地政府初步报案,并向法院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令。这能让您拥有最基础的保护。
希望每位女性都能拥有自己想要的幸福,都能拥有创造幸福的能力,都能拥有抵抗那些阻止你幸福事物的能力。